09 【 誰珍惜的彩霞】

【誰珍惜的彩霞】01

細個頭髮生得快，三個星期左右就要剪一次，打波游水方便吖嘛，打交亦唔使驚比人扯頭髮。雖然成日比人讚靚仔，但外形著衫我從不注重，所以，過咗三個星期後，唔剪，剩係洗頭。  

因為想合心意，試過好多飛髮鋪，其實舖頭唔重要，剪果個先重要。直至遇到阿萊，我地交換電話，以後佢去邊度做我就去邊度剪，唔剪其實好唔舒服，洗囉，洗得多會快長啲，個個禮拜一得閒就去，而阿萊建議每次修一修，漸漸更指定一個洗頭妹專幫我洗，個洗頭妹就叫阿霞。

【誰珍惜的彩霞】02  

阿霞笨手笨腳，成日比舖頭既人呼呼喝喝，樣幾細個，似菲律賓人種，幸好操到一口純正廣東話同比較高瘦一D。我指定佢洗，順便同佢傾吓計，搞到阿萊以為我鍾意呢種女仔，所以好配合。加埋我係熟客，而阿萊又係後生仔，後來佢仲自己開舖添。  

阿霞，成日一副愁雲慘霧樣，日日好似死老豆咁款，有冇咁多老豆吖妳？ 新舖帶埋佢過嚟係因為我幫口，慢慢教囉，唔識可以教到識。熟咗之後阿霞間中先夠膽主動問我個頭仲有邊度痕。

【誰珍惜的彩霞】03  

兩個月洗咗十幾次，明顯係長咗D D ，因為本身頭髮厚，阿萊成日修剪到手都軟埋，睇見死人鄭伊健雀一聲就留長咗，假髮嚟架？話晒我短時間失戀咗幾次，係時候搵搵當初的姐姐仔安慰一吓，約佢地食飯，食完比佢地拉咗上佢地個竇度，試戴假髮睇吓長頭髮個效果。  

戴完，我先知原來係咁唔舒服，有個仲話不如捉我化粧，果陣明白女仔化粧係要搞咁多野，要修眉劃眼線搽粉底打陰影又搽埋唇膏，似乜？哈，似人妖囉，不過佢地就話我咁樣好靚，咁梗係，我喎。再離譜D 就話要著佢地D 衫同戴埋個罩，呢吓真係頂唔順。最後佢地問我進展點？我話得啦，已經有目標，邊個，我心想就係阿霞。

【誰珍惜的彩霞】04  

到暑假先學人留長頭髮，唉，你話係咪犯賤吖？有次洗完頭走咗之後發覺好似漏咗野，再返去見剩係阿霞一個响舖頭執緊野，差唔多準備鎖門，我拎返個袋之後同阿霞一齊行。我話朝晚都見佢，妳返好多個鐘吓喎。阿霞話冇計啦，自己乜都唔識，第度又未必請佢，返多D 鐘數可以賺多D 錢。又係錢。我話，如果有個地方一個禮拜可以賺到呢度一個月人工，妳制唔制？  

阿霞漫不經心咁答：梗係制啦。我再嚴肅D 講，不過件事妳絕唔可以同任何人講，得唔得？而且主力係夜晚返工，要化粧既。呢吓阿霞先知我講真，拉住我，用好肯定既語氣講：制。我見咁，我話份工有時會比人摸手摸腳喎，呢次佢仲更大膽話摸埋個胸都冇問題，雖然佢冇乜。搞到當時我比佢嚇一嚇，就叫佢捉住我隻手放晌佢心口証明，阿霞二話不說照做，真係好等錢使。  

【誰珍惜的彩霞】05  

阿霞叫我再講多D，而我望住我隻貼緊佢胸部既手，唉，呢個女仔真可憐。阿霞講，其實平時呢度有D客都借D 以搏懵，摸吓屁股，習慣咗。但驚果度佢未必做得嚟，我話呢層到時會有人教妳，最緊要妳聽人教同埋聽話，錢就保証妳一定賺到。阿霞笑喇。  

行到到佢屋企樓下，舊樓，好殘，佢話係八個人迫埋二百幾呎既地方，再話，呢份工要佢做乜都得，然後望住佢行上樓。今日阿霞對住我講既說話比平時去洗頭十次加埋所講既野仲多，到果刻我先發現，我原來仲未係好了解女仔心理。

【誰珍惜的彩霞】06  

咁，開始要部署。先等阿霞邊日唔使返工，然後約定D 姐姐仔見面，再由佢地包裝下先，然後正式帶去比家姐過目，呢日既過程就係咁。

包裝緊既過程中阿霞一D 怕醜跡像都冇，甚至換衫果陣我在場亦毫不猶疑，想像唔到原來佢真面目係咁。以前我晌受訓期間D 姐姐仔都知係冇辦法可以色誘到我，除非我自己想睇。  

初步訓練阿霞仲順理成章由我扮成男顧客，一坐低阿霞又捉住我隻手放晌佢胸部度，D 姐姐仔即刻話唔使咁架，係咁咁咁……。一班女仔，要混熟係好容易。最後，我叮囑佢地要好好睇住阿霞。阿霞起身，行埋嚟錫咗我一吓，講咗句：多謝。  

 

似乎，彩霞天生係做呢行既材料，咁將來，誰會珍惜佢？

 

完

 

 彩蛋上集  

包裝完既阿霞煥然一新，佢本身高高瘦瘦，膚色較黑，勝在年輕，19歲。家姐過目後ok，四日後返工，所以阿霞即刻以有急事要返鄉下為由向阿萊辭職，要扣錢都冇辦法。

 

一星期後又托人帶個信封比我，齊頭三千。然後，其中一個姐姐仔話有野要我幫手，係我先幫得到。上到去，阿霞响度，幾個姐姐仔拉我埋一邊講，阿霞想做木魚。咩木魚？聽到我一舊雲？然而，佢地話我咁大個仔應該明既，仲話阿霞係指明一定要我嚟做？「做乜？吓？等陣先，我有幾個月冇做過喎，唔知……」。跟住D 姐姐仔就出哂去，間屋剩低我同阿霞。

 

 

彩蛋下集  

阿霞，我地面對面企晌度企咗好耐，我忍唔住開口先，不如妳搵過第二個，就轉身想走，阿霞喊住咁拉住我，求我幫幫佢。「我…… 呢方面其實經驗唔多，唔係好叻架咋」。阿霞：「佢地話你得㗎，係呢方面既天才……，我…… 只係放心同你 …。」

 

差D 仲跪低求我咁制，咩世界吖宜家？呢班姐姐仔之前又噏咗D 乜呀？唉，我見咁，冲涼先啦，阿霞：「係，知道」。就開始幫我除衫，然後D 口吻用詞就完全熟到好似個熟手技工咁，呢個衰妹學洗頭學兩個月都仲係好論盡，學呢D 就唔使兩個禮拜。

 

服侍我冲涼，我摸佢，有女仔反應，咁，唔硬咩唔通？冲緊先出次火，出到嚟又識著條底褲再披條巾圍住上身，要我瞓响床幫我按摩一輪，妖，我話妳做乜做到咁好既？阿霞一個簡單理由：「脱貧」。

 

Ok，我明白了，就為人為到底。果晚我地玩得好開心，但係，當時我心入面諗緊既，其實係可盈。

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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