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b【念慈2】計數仔系列

  【念慈2】計數仔系列

食完，已經差唔多傍晚六點，佢地要走，有個高妹話「記住吖，我地讀乜乜中學，放三點三，你要嚟接念慈放學吖。」兩個兩個 1 pair，短髮妹自己一個，臨走我都仲要寸吓佢「喂，短頭髮果個，係男人嘅就送晒佢地返屋企先，知唔知吖？」呢餐食得真係開心，做人，原來係咁過瘾。

佢地走晒之後我再次閉目換返數仔出嚟，開始掌握到可以點同數仔心靈交流，我地係同伴，係戰友，但不是敵人。而且我更明白其實我可能唔屬於真實世界，留返原位，又唔使食，又唔使搵食，煩惱都少啲。或者就好似做消防員咁，冇危難果陣根本冇野做，只係間唔中出嚟拯救吓個地球做吓英雄，咁幾好吖。

數仔見我守信用，我話使咗佢一百蚊，佢話佢知，佢見到…。佢滿懷心事咁話一日係24個鐘，我用咗兩個鐘唔夠。我話佢「咩事吖你，咁婆媽嘅？得啦，我唔再同你爭主導個位，Okay？」

雖然我同數仔兩位一體，但思想係獨立，大家唔知對方諗乜。而且，我晌入面仲可以入佢記憶資料庫當睇Vc啲咁睇吓過去事跡，單單都好有趣，十七年幾，有排睇，我唔使食飯疴屎，我樂得清閒。

不過，我過於活躍其實佔用咗數仔部份資源，就好似電腦啲 ram 咁，佢冇平時咁精伶，但，算數啦，我地又冇咩大事要搞。

難得今次可以保持幾日自我意識，我冇再晌現實中出現，心如止水晌度煲碟，哈哈哈，個傻仔原來比人罰過兩次洗廁所。有幾次同人打交好似玩雜耍咁，學緊邊個吖你？哦，唔讀書之後打過咁多份工，文文？咁肥嘅肥妹仔都鍾意得落？…… 家姐？

吓？ … 羅拉？ 果然係奇女子，怪唔之得你咁諗啦。突然有股力量扯咗我出嚟，我望到現實世界，我企晌一間學校門口，鐘聲響，下午三點三 ……？

咦？呢度咪念慈讀果間中學？搞咩吖你？輪到數仔比個意識我，叫我好好玩一個禮拜，佢撑咗咁耐都想學我咁休息吓，話當比佢放吓假。「點吖，你條友仔諗緊乜架？」正一瘦田冇人耕，一爭就傻更更。我頂。

呢條咩街嚟架？已經有十幾個麻甩仔响度又好似我咁等女放學，有啲 仲吹口哨，超，我唔識咩？ 砵砵，吹唔到，哼，我遲早會識吹，好巴閉咩？一堆堆女學生出嚟，有啲 一出嚟就飛撲埋去，唉，前世未見過男仔咩？ 我閉目想搵返數仔出嚟，閉幾次都唔得，暫時嚟睇意識仲係佢比我強，真吹漲。

 

「楊康，楊康…。」當日五個女仔其中一個見到我，佢咁叫附近好多人已經望住，好似係話，邊個咁沙塵叫楊康咁招積？咁我係叫楊康吖嘛，點吖？個女仔話「等念慈吖，佢就出嚟喇。♡」點呢？我比啲 咩反應好呢？

然後見個人妖阿蘭，高妹，同念慈差唔多高嘅秀媚，最後係念慈。佢好愕然，而且好怕醜。我一直望住佢，佢一直迴避我眼神。我「喂。」念慈細細聲：「咩呀？」我：「妳頭上面有隻曱甴吖。」佢信以為真嚇到大叫仲周圍郁，跟住知我整古佢仲追住我打，「哼！你個衰人吖。」打打吓我捉住佢隻手，「喂，我嚟接妳放學吖。」佢想整甩我隻手，我話「唔放，就咁行啦，妳甩開我隻手我好冇面架。」念慈：「……。」

 

就咁，我捉住念慈隻手，但都幾唔自然，再望吓佢滿面通紅，我話：「咦，妳好似就嚟爆血管喎。」念慈：「依～ 你整到人地隻手好痛吖。」我另一隻手捉實佢前臂，再換一換正確拖手方式，「咁樣唔痛啦。」再話：「等埋妳啲 朋友？」

然後佢啲 同學行埋嚟話：「你地去拍拖啦，我地唔做電燈膽。♡」係短髮阿蘭特别口臭，「念慈，小心男人呀，冇個好架。」嘿，咁我就話：「唔通人妖就有好喇喎？」哈哈，激死佢。

 

念慈拍打我：「喂吖，唔準咁對我啲 朋友。」

我：「哦，知道，聽晒妳話。」

睇數仔之前溝女啲 片咁耐，唔多唔少都學到嘢啦。

禮貌上，我對佢地微笑回應，念慈呢幾個同學仔啲 名好易記，高妹，秀媚，同頭先叫我的阿萍，人妖阿蘭，「高瘦平妖蘭」，哈哈哈，我有呢個諗法面對住佢地果陣又點會笑唔出呢？

念慈隻手比我拖住，含羞嗒嗒，感覺到佢隻手好凍，同佢塊面唔成正比。我又望實佢，念慈好唔好意思咁問，「你望咩吖？」我「冇，望吓我女朋友做乜今日咁靚之嘛？」念慈：「耶～ 學校門口嚟架。」我：「咁又點，妳睇吓人地。」眼見頭先果十幾個麻甩仔已經全部有晒著落，嘿，我地係幸福嘅一群，當然如果要比較之下，有邊個個殻靚仔得過數仔？

我估當時念慈都係咁諗，我叫佢挺起胸膛企直啲，「妳男朋友晌呢條街，赢晒架。♡」自信嘅人係應該有自信嘅表現。

我：「念慈。」念慈：「其實你可以叫我Celia。」我「..…，咁，妳姓施？」念慈「吓？你點知架？」我「咁，妳諗住入香港大學？讀中文系。」念慈好奇怪咁話：「嘩？你咁犀利嘅？你真係乜都知喎。」我話：「唔好吖，妳入港大會做到港大校花架，近近地讀浸會咪好囉。」念慈笑住咁話：「浸會又唔係大學。」係喎，一九八幾年浸會仲未係大學。

 

念慈以為係我氹佢嘅招數，笑得幾開心。問我係咪成日咁樣追女仔？我答佢一時時啦。但我好認真咁同佢講：「妳記住以後再拍拖唔好搵個名有個康字嘅男仔喎。」念慈笑住答我：「得喇，我以後唔搵其他男仔，好未？」捉得我隻手好緊，唉，又會錯意。其實又係，我呢番說話咁深奥，對當時情竇初開嘅念慈嚟講邊度聽得明吖。

不知不覺行到九龍城嘅蘭開夏道，我望住個街道牌，念慈跟住我望，我問佢知唔知個街名點解？念慈：「哦，係以英倫西北蘭卡士打一個……命名。」我：「A，唔係吖。」我面對面另一隻手搭埋佢膊頭講，「係難開…」再望望地下，「下道呀。」

念慈停咗陣「依，你真係好衰呀。」嘿，再衰啲 都仲有，呢度僻靜周圍冇人。我轉手面對面雙手攬住佢條腰，將佢拉貼我身，問佢「妳鍾唔鍾意我？」佢個頭擰左擰右話唔知，不過身體係最誠實，發慶，都幾滾吓。我地痴得好埋，咀佢啦，仲等咩？佢手郁郁，係個咀定住咁比我咀。

我想起一首歌

「夢裡隱隱見著妳，美麗如心中的愛人，

那相貌卻沒法心上印，

夢裡天天見著妳，似是曾相識的一個人，

那相貌暈得我一陣陣。」

可盈？已經煙消雲散，配楊康嘅應該係念慈，小說都係咁寫。

念慈扮挣扎都扮得幾唔似樣，我一路咀一路摸，等我都嘗試吓正常男人嘅生理反應，體溫上升呼吸急速，「呵~ 呵~ 呵~」。街嚟架呢度，有車行架，有揸車司機經過「響鞍」再大叫「喂，就地正法啦，細路。」我問念慈：「好唔好吖？」念慈扁咀笑住講：「痴線架你？」眼神係甜絲絲。

咁，我幫佢整理好啲 衫拍吓啲麈繼續拖住佢行。行到衙前圍道念慈問我：「呢條街呢？個名又點嚟？」我答：「哦，衙門前面擺幾圍，到我地第時結婚……。」再望吓念慈，佢塊面紅到關公咁，

我話：「該煨囉，妳就快變咗隻乳豬喇。」

念慈：「你就乳豬。」又追住我打。

拍拖真開心，難怪數仔樂此不疲。

我心諗「如果冇時限就好。」念慈望我嘅眼神開始自然好多，或者拍拖要做嘅野我地頭先都幾乎做齊，仲怕咩醜？而且，個男仔仲要係數仔咁嘅外型，我咁嘅智慧同口才，真係去邊度搵？我睇就算宜家叫佢嫁比我，佢都即刻應承，自信嘅人就係要有自信嘅表現。

我問念慈：「妳個念慈庵响邊吖？」念慈問咩念慈庵？呆咗陣，又打吓我「點解你可以咁衰架？ 」佢答我佢住九龍塘根德閣。我：「哦？有錢人地方喎？」念慈話：「都唔算嘅。」我問：「屋企有車有工人有司機？」念慈：「係吖，仲有管家，因為我地有六間屋，管家每日要安排14個工人姐姐輪流打掃地方。」

我吞一吞口水「咁，咁，咁。」念慈：「放心啦，阿蘭佢地頭先會幫我同屋企人講我去咗補習，8點前返去就冇事，我地宜家有邊度去吖？」死啦，我可唔可以收返頭先果句說話？有錢女，Celia，未來港大校花，受萬人囑目，宜家比我隻手拖住，到我驚喇。念慈拖住我隻手搖幾吓發覺我硬咗……，係成個人，問我做咩？我…… 我可以點答？佢仲發現我出手汗，攞紙巾出嚟幫我抹，流露溫馨嘅微笑。

 

歷史唔係咁寫架喎，呢個念慈或者唔係將來果個念慈，我突然思緒混亂。果陣機場仲响啟德，每隔幾分鐘就有架飛機响頭殼頂飛過，引擎聲令我清醒，忽然念慈問我，我鍾意佢啲乜？我望住天真無邪，有標緻面孔嘅念慈，「我… 鍾意妳成個人，頭先錫緊妳果陣我由頭摸落腳，我發覺我好鍾意妳…。」我頂吖，語無倫次，噏乜呀？但反而念慈又好似聽得明，低頭微笑，拖住手佢膊頭撞我膊頭，妳真係明我講乜？

救命呀，數仔，我宜家點收科呀？

我冇數仔咁經驗豐富，而且我個人生斷斷續續咁出現，加埋唔夠一個月，點算好？人地咁有錢。女仔一般認定咗你係佢男朋友就好自然有親暱行為，你唔使刻意搏佢懵，佢都自然會用身體嚟比你掂佢，我手臂幫佢擦佢痕癢嘅胸部擦到我就嚟甩皮添吖。

我：「乳豬呀。」念慈：「依~，我唔要呢個名呀。」我「妳紅到卜卜脆咁，唔係乳豬係咩呀？」四目交投，我地又好自然錫錫，我當時仲未睇到數仔之後嘅阿儀，可盈，彩霞…。覺得「數仔，念慈比文文正好多喇，係咪？」嘻嘻。

數仔銀包留有三千幾蚊比我，九龍城又多衫買，念慈著校服去邊都唔方便。同佢買啲 衫替換，去到一間幾大間的褲屋，我地入到去我見有個幾大嘅試身室，念慈揀好話去試，我比二百向一個店員行賄，話半個鐘之内唔好比人騷擾我地，得嗎？

個男店員知我諗乜，有錢點會唔得？念慈入去我跟埋入去鎖門，店員就推幾箱貨放門口，嘿嘿，念慈妳換啦，呢度安全架。

「你個楊康，色膽包天」，「係吖，吹咩？你又學吓吖笨。」識咗一日咋喎，當時啲女仔有咁開放？就係有。晨早已經比數仔外貌迷惑住嘅念慈心如鹿撞。念慈，在歷史見証下妳次次都係要衰响楊康手，乖乖地，好快就會習慣。

 

念慈外表斯文，但内裡就好「噢頻」，佢背住我由得我拉開佢校裙拉鏈，露出底衫底裙，再一層層剝洋蔥咁，打鐵趁熱，幾乎唔比佢思考，我手腳唔停咁不停由頭摸落腳，十六歲的確卜卜脆，乳豬，我嚟喇。

 

我揞住念慈個口就做我應該做嘅事，直至聽到外面有把聲問：「邊個放呢幾箱野响度阻住哂？」鳴金收兵，我玩夠喇。咁即刻幫念慈著好衫，整理好自己之後若無其事行出去比錢，「就要呢條褲，呢度一百，唔使找。」拖住念慈昂然闊步行出去。

 

扑野會冇地方？爭在你識唔識搵，呢方面對我同數仔都冇難度，佢空置單位都搵到。